清寒沥

彼はわたしの神様だから。/
改行搞翻译,青桃中心
有看到很奇怪的句子不要在意,一定是我脑细胞又死掉了_(:з)∠)/
翻译大业持续进行中
暂时专注润色,番外及新坑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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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青桃 わたしの神様(1)

终于搞出来了第一部分,这个真的好费时_(:з」∠)


渣翻凑合看吧,我真的好想直接翻到后面哦,后面写的好好_(:з」∠)


进度(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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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是神


  小时候,有一个对我来说如同神一样的存在。


  “哇,桃井来了!”

  “啊哈哈哈”


  无视掉那些男生顽劣的笑声,我慢慢地在鞋柜前脱下室内鞋。拿着室内鞋的人,白白的,也圆圆的。


  “肉包子一样——”


  欢快的笑声在回响,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句话在某种意义上说的没有错。

  直到小学一年级结束为止,我都是浑圆的体型,因此没少被他们取笑。

  (吵死了)

  沉默着,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紧紧地握紧了肩上红书包的带子。

  不管他们的心情怎样转变,有时也会感到厌倦,我都总是在看书。他们的行为,也没有到欺凌那种程度,有时也只是一起嘲笑,很平常地说着话而已。

  像是在他们来了兴致的时候就进行的游戏,嘲讽着关于我的体型的有点定型的笑话这般的存在。

  老实说,也觉得又麻烦又讨厌,但这样的状况并不会长久持续下去。他们的兴趣很快就会转移到别的事物上去。

  (就像阿大一样)

  男生大都这样的单纯,脑海中浮现出了青梅竹马的样子。

  我有一个住在邻居家的青梅竹马。

  上小学之前一直是在一起度过的,但是一年级时去了不同的班级,成了我和阿大——青峰大辉第一次在不同的空间度过的经历。理所当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压倒性地缩短了。即便如此,对于彼此仍是触手可及的存在这点也没有改变。

  将一代只是商店街上的一家体育用品店,变成了不仅在全国开展着业务,连相关商业方面也进行着业务拓展的集团企业的父母总是忙得不可开交。相比之下,经营着老字号和服店的青峰家,生活方式更为平稳。因为这样,我像是有两个母亲一样,每周有一半以上的晚饭都是在青峰家吃的。

  直到幼儿园之前,确实是整天都跟阿大一起玩耍,但是最近阿大和在小学新交的朋友一起,到处乱跑直到天黑。我偶尔会留下来,一边看书,一边望着他乱跑的身影。

  

  “那家伙,跑起来真是太厉害了。”

  “厉害嘛?”

  “嗯。太厉害了!”

  

  早上,从阿大口中愉快地诉说他们是怎样怎样的,实际上我能看到他们的时间是非常稀少的。

  现在也是,在不远的地方,阿大他们一群人把赛跑和水枪合在一起,进行着胡闹一般的游戏。

  

  “阿大就拜托你了。”


  即使是不同的班级了,早上我们还是会一起去上学。每次阿大的妈妈都会这样温柔地说着,抚摸着我的头。我总是只能点点头,事实上和幼儿园的时候一样,我能做的,只是在一旁一直看着他的身影罢了。可能因为这个原因,阿大有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身体上的不适,反而是我发现得更早。

  视野中,阿大和一人在一起赛跑。

  (啊,真的好快啊。11秒就跑完了吗)

  我觉得粉色线条的运动鞋也非常的不错。既合他的脚,又能很好地缓和冲击。但和阿大穿的设计完全不一样。

  阿大也喜欢运动鞋,以前去看我家的店的仓库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兴奋到张着嘴站着不动。

  但是,虽说是几次三番请求才同意的,也会有看厌的时候,也有不会厌倦的时候。不管怎样,我们都没有一起回家了,只有我一个人走回去了。因此,这段时间阿大和我在人前很少说话,现在想起来,那段时间大概是周围人对我们是青梅竹马这一认知最薄弱的时候。

  本来就是这样,我们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人。

  老实的我和喜欢乱跑的阿大。最喜欢活动身体的阿大,运动完全不行的我。

  阿大喜欢的场所,大都是人多的地方,我喜欢的场所却是没有人的安静的地方。在这个学校里也是同样的。

  一个是旧校舍最尽头的图书馆角落的桌子。阿大也曾踏足过一次,却说了感觉像是有妖怪会出现一样的完全没有关系的话。

  第二个是能看到球场的树荫。校舍和后门旁边的一片像庭院一样聚集着绿色的地方。学生会种的花坛也在那边,几棵树长在那里,我就偶尔在这些树荫下看书。阿大说过,夏天在蝉声快要停止的坚实的树边,一边帮花坛浇水,一边悠闲地在那里读书也是一种乐趣。

  找到喜欢的地方,就像找到了适合睡觉的地方一样,有让人安心的效果。就这样,我仍保持着不擅长附和他人的性子,也渐渐开始以我自己的方式适应着小学的生活。 

  在这样的日子里,发生了与不同寻常的事情,是在入学两个月后的梅雨季的某一天——也就是今天的事。

  同往常一样嘲笑我的声音。

  雨声哗啦哗啦地响着。像是没有听到那些男生的声音一样,在我从楼梯口出来的瞬间,不知道谁从我背后推了我一把。

  “唔”

  像是要杀了我一样的势头,我狠狠地磕到了膝盖。当然地点是一个水坑,裙子脏了,雨伞也飞走了。

  同发色一样的粉色的雨伞。

  (啊)

  如果还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一直这样呆滞下去,雨伞会被风吹着翻滚,渐渐滚到很远的地方去。


  “啊——啊——”

  “嘻嘻嘻”


  刚刚站起来又从背后被人推了一把。有人天真地笑着。像是新的游戏一般,有人笑着,我再一次双手触地摔倒了。

  周围传来嘈杂的声音,却不知道是不是那样。

  妈妈买给我的雨伞又要飞远了,我再次尝试站起来,被从背后比刚才更用力地推了一把,这次连上半身也撞到地上了。书包啪嗒啪嗒地摇晃着,我突然想把书包放下来。

  书包里装着从图书馆借来的还没读完的书。这样下去书可能也会被弄脏。

  想着这样的事情的时候。


 “五月!”


  嘈杂的声音中有一个十分清晰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仿佛将空气、世界分割开了一样的,只有那一个声音十分清晰地在耳边回响着。

  从没有过的强烈的不可思议充斥着脑海,回过头,像是找到了独角仙时一样的阿大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我身边。


  “你们,开什么玩笑!”


  并不管对方说什么,阿大突然就跟他们扭打成了一团。

  挥舞着一直被粗暴对待的黑书包,就那样被扔在了玄关口。不知听到了谁的惨叫。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阿大的动作。

 

  “唔哇,青峰你怎么回事!”

  “开什么玩笑!我要杀了你!”

  “很疼啊!”

  “你、你这家伙怎么回事……”


  不知是谁的惨叫,谁的哭声。


  “绝对,——要杀了你们!”

  

  结果,直到班主任赶到现场,我仍然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老师一眼就理解发生了什么,帮我把雨伞捡起来,回过神来时,那群人已经不见了,我也被带到保健室去了。

  借给我毛巾擦掉污迹,又给膝盖上了药。还递给我热茶,我就那样抱着书包喝了它。

  “五月”

  不知道过了多久,绷着脸的阿大和班主任一起过来了。

  看着他绷着脸大概是生气了的样子,我伸出了手。


  “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把杯子还给了保健医。没有人的走廊里非常的安静,只有我们走路的声音微妙地回响着。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感觉到有趣的我,试着跳了一步。书包发出了咔哒咔哒的不可思议的声音。

  “五月”

  走在快半步的阿大叫了我的名字。


  “嗯。”

  “你下次再被这样弄,别光不说话啊。”


  牵着的手是温暖的。

  我到现在还不明白阿大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绝对啊。”


  强硬的口气再次叮嘱着。

  与温暖的手相对,那声音尖锐而坚硬。

  回头看了没有回应的我的阿大的表情,还是第一次看到。

  被那样对待也是头一回,并没有一直被那样哦,想这样说但是看着阿大的表情却没有说出口,取而代之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


  点了点头,牵着的手的温暖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突然我的视线里有薄膜在变大。闪闪发光地,映照出非常美丽的世界。

  (啊)

  对我来说,果然并没有感到痛苦或是悲伤。所有的事这只手都会替我解决掉。

  对我来说,在很久以前就有将我做不到的事情简单地处理掉的神。

  那个神比谁都强有力地飞快地在操场上奔跑着,快乐的笑容闪耀着。

  因为轻轻回握的手掌和回视,阿大微微笑了笑终于表情稍微变得柔和了。

  我非常地珍惜我的神,也非常地喜欢他。让我不得不爱上这个神笑着、奔跑着的世界。

  因为阿大的表情变得柔和了,我安心地从心底笑了。世界闪闪发光,薄膜裂开了。

  那个神,和命运——篮球的相遇是在这之后大约一年的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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